我家的公寓大樓位置靠近山區,住戶的流動率低,但是我家左邊那一戶卻在5年內換了3手。最近才搬進去的住戶姓林,和之前的一樣都是一家大小。這對年輕夫婦有一個年幼的兒子。
雖然我不曾打聽過他們家的情形,但我相信,我的書房隔壁應該是孩子的房間。每天牆壁的另一頭都依稀傳來孩子嬉鬧的聲音,只是不像之前兩家的孩子那樣尖叫大鬧。因此,我也沒去理會。
有一次,我在等候電梯時遇見了林太太。閒話家常中她提及她的孩子喜歡在房內玩幻想遊戲,總是窩在床底下,想像那裡存在另一個世界,這讓她有點擔心。
我家的公寓大樓位置靠近山區,住戶的流動率低,但是我家左邊那一戶卻在5年內換了3手。最近才搬進去的住戶姓林,和之前的一樣都是一家大小。這對年輕夫婦有一個年幼的兒子。
雖然我不曾打聽過他們家的情形,但我相信,我的書房隔壁應該是孩子的房間。每天牆壁的另一頭都依稀傳來孩子嬉鬧的聲音,只是不像之前兩家的孩子那樣尖叫大鬧。因此,我也沒去理會。
有一次,我在等候電梯時遇見了林太太。閒話家常中她提及她的孩子喜歡在房內玩幻想遊戲,總是窩在床底下,想像那裡存在另一個世界,這讓她有點擔心。
樓梯,據辭典的解釋,是“架設在建築物兩個樓層之間,供人上下的設備”。
或許是一些樓梯的位置讓使用者無法對將要去的地方一目了然,所以容易讓人產生不安,繼而有不好的幻想吧,尤其是那種設在陰暗處又有轉折平台的樓梯。
人,真是與恐懼相伴的生物呢!
跟樓梯相關的怪談不能算多,可能你知道的不少,但我知悉的樓梯怪談用五隻手指便數得清。首先是“數樓梯”。這怪談應是源自日本,通常是在某所學校中有一處樓梯的台階在夜間會變多或變少。人不可在那時候去數台階的數目,否則會被抓去。還有就是有樣貌或行徑可疑的人出現在樓梯間,尤其是轉折平台處。在電影“見鬼”中,女主角遇到的是一直詢問她有沒有看到他的成績單的小孩。
我知道的樓梯怪談大抵就上述兩類,以及發生在我母校,只有我校學生懂得的怪談。
原本色澤烏黑的髮現呈深褐色,是轉白的徵兆嗎?我輕輕撥著頭髮,深怕它們會離棄我。我的髮量本就不算濃厚,近來似乎愈加稀疏。映在鏡子裡,髮線上白花花的頭皮刺痛我的心。
是晚,我做夢了。我夢見自己處在一個無邊無際的地方,那裡只有我,和纏繞滿地的髮。
雨滴滴答答地下著。位於老街巷弄中的二樓咖啡館中,爵士樂伴著雨聲飄揚,除此之外無人聲。店內只有兩個人,在煮咖啡的老闆,以及隔著一扇玻璃門,坐在開放式窗台邊的她。她左手托腮,一臉茫然。
突然,輕快鐵刺耳的聲響再次展現它蠻橫的威力,雨幕中,一列輕快鐵駛進月台。
一顆淚珠从她的眼角滑落。
碧雲高挂,庭院鎖清秋。
丫環鴛鴦捧著捧著錦盒穿過垂花門逶迤走進東跨院,踱步向北廂房而去。陣陣涼風襲來,細瘦的雙肩一縮,鴛鴦心想,都已這個時節了,怎麽主子還刻意尋來這玩意兒?憶起主子讓她偷偷當掉的蘭花蝴蝶長命鎖,她的心緊緊地楸了下。
鴛鴦跨進北廂房時,只見她的主子,秦家二姨太周氏正坐在坑上,手拈繡花針,對著面前的繡架發呆。
鴛鴦輕步趨前,屈膝一拜,道:“二太太,王掌櫃把您前些日子訂的東西送來了。”
一把無意掉落的小刀子能否切斷堅固的環?也許不行,又或許會像放件小事物在螞蟻每天行經的路綫中。雖然螞蟻仍舊會採用那條路綫,只是從此在那個地方,它們將做出小小的改變,繞個路,再回到原來的路綫……
在這一天漸漸邁向“過去”的時候,一直以來不甚準時的校車在夜幕低垂的M大校園裏不急不緩地行駛。車上的乘客寥寥無幾,大家幾乎都一臉疲憊,沉默地等待校車載送他們到達目的地。坐在最後第二排的伊凡隨著校車行駛時的搖晃,前後左右地搖擺,顯然已經被瞌睡蟲附身了。
當校車在一個拐彎処急速轉彎時,伊凡攤開在腿上的書本掉到走道上,發出碰的一聲!突如其來的聲響敲醒了疲倦的伊凡。他身子一震,迷茫中急眨眼,慌張地左看右看,欲確認校車已行駛到何處。只見校車剛駛過了他所住的宿舍,伊凡跳起來,邊匆忙地撿起掉下的書,邊呼叫司機停車。“大叔,停車,停車!我要下車!”
從工作的商場出來,已是晚上九點半。天上不見一顆星,吉隆坡鬧市中不曾純淨的夜空依舊飄著輝光。傍晚時分剛下了場雨,卻無法澆熄人們對耶誕夜倒數的熱情。讓這個距離倒數活動最旺盛的星光大道只有2條街的老式商場外,停泊了比平日多數倍的車輛。
看著那些違規停泊的車輛,想象2條街之外並肩接踵的熱鬧景象,她挑了挑眉,冷笑。“無聊!”
紅鞋
在朋友的婚宴上,他看見了她。
寬吊帶、多層次的白色雪紡連身短裙,還有那烏黑的鮑勃頭,都將她的可愛和秀氣展露無遺。她不是很亮眼的漂亮女生,並非那種即使在人群中也可以輕易吸引別人目光的美女。若女人都是花,那她絕對不是耀眼的向日葵或妍麗的玫瑰,而是一株秀麗卻不起眼的雛菊。
去年元夜時,花市燈如晝。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
今年元夜時,月與燈依舊。不見去年人,淚濕春衫袖。(歐陽修《生查子·元夕》)
客廳一角的音響播著〈情人的眼淚〉,婉約的歌聲幽幽地在空曠的空間盤旋,是散不去的憂愁……
在客廳中央,白綢長裙的女子摟著想象中的硬朗身軀,緩緩地隨著音樂旋轉。那是華爾茲,一直都只有她一個人的圓舞曲。迷蒙的雙眼蓄著淚水,卻沒有像歌詞那樣掉下來。因爲,沒有可以為之掉淚的良人。
轉著,轉著,女子假裝擁抱的芊芊雙手漸漸收攏,轉而交叉著摟住自己的纖細的肩膀。手,越來越緊;原本舞動的雙足,跪了下來。
地上的黑白地磚,滴上了晶瑩的淚珠。那一顆顆閃爍是渴望被愛卻不得的寂寞。
哀傷委婉的歌聲仍然在空氣中飄蕩……
(作者的話:雖然這篇可以看成是獨立的一篇小説,但它畢竟是《等待》的另一篇番外篇,故幽靈建議沒看過《等待》和《傳説》的朋友先看了那兩篇,再看這篇《承諾》。)
《承諾》
吳元坐在二樓陽臺上,看著樓下花園裏嬉戲玩閙的妻和孫兒。這時,一輛深藍色的寳馬駛進了花園旁的車道。吳元注意到下著車的兒子和媳婦手上各捧著一盒包裝精美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