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分類:幽靈的灰灰故事 (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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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ug 07 Thu 2014 16:24

     我家的公寓大樓位置靠近山區,住戶的流動率低,但是我家左邊那一戶卻在5年內換了3手。最近才搬進去的住戶姓林,和之前的一樣都是一家大小。這對年輕夫婦有一個年幼的兒子。

     雖然我不曾打聽過他們家的情形,但我相信,我的書房隔壁應該是孩子的房間。每天牆壁的另一頭都依稀傳來孩子嬉鬧的聲音,只是不像之前兩家的孩子那樣尖叫大鬧。因此,我也沒去理會。

 

 

     有一次,我在等候電梯時遇見了林太太。閒話家常中她提及她的孩子喜歡在房內玩幻想遊戲,總是窩在床底下,想像那裡存在另一個世界,這讓她有點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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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ul 25 Fri 2014 00:55
  • 樓梯

    樓梯,據辭典的解釋,是“架設在建築物兩個樓層之間,供人上下的設備”。

    或許是一些樓梯的位置讓使用者無法對將要去的地方一目了然,所以容易讓人產生不安,繼而有不好的幻想吧,尤其是那種設在陰暗處又有轉折平台的樓梯。

人,真是與恐懼相伴的生物呢!

    跟樓梯相關的怪談不能算多,可能你知道的不少,但我知悉的樓梯怪談用五隻手指便數得清。首先是“數樓梯”。這怪談應是源自日本,通常是在某所學校中有一處樓梯的台階在夜間會變多或變少。人不可在那時候去數台階的數目,否則會被抓去。還有就是有樣貌或行徑可疑的人出現在樓梯間,尤其是轉折平台處。在電影“見鬼”中,女主角遇到的是一直詢問她有沒有看到他的成績單的小孩。

    我知道的樓梯怪談大抵就上述兩類,以及發生在我母校,只有我校學生懂得的怪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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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色澤烏黑的髮現呈深褐色,是轉白的徵兆嗎?我輕輕撥著頭髮,深怕它們會離棄我。我的髮量本就不算濃厚,近來似乎愈加稀疏。映在鏡子裡,髮線上白花花的頭皮刺痛我的心。

    是晚,我做夢了。我夢見自己處在一個無邊無際的地方,那裡只有我,和纏繞滿地的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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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樣的場景一再上演。人民聚集在一起,表達不要“毒廠”的意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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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滴滴答答地下著。位於老街巷弄中的二樓咖啡館中,爵士樂伴著雨聲飄揚,除此之外無人聲。店內只有兩個人,在煮咖啡的老闆,以及隔著一扇玻璃門,坐在開放式窗台邊的她。她左手托腮,一臉茫然。

突然,輕快鐵刺耳的聲響再次展現它蠻橫的威力,雨幕中,一列輕快鐵駛進月台。

一顆淚珠从她的眼角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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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輕緩的樂聲在暗夜迴旋,她倚著露台的欄杆,享受著香醇的曼特寧與淩晨靜謐的夜幕。

      新世紀音樂、咖啡香、星空(雖然在光害下,只有寥寥數顆),在這麽一個愜意的夜晚,她凝望比星空還光亮卻因夜深而顯得寂寥且沉穩的街燈,憶起了老爸總愛取笑她“以美國人的時間過日子”。她擡頭仰望微弱的星光,想著同一星空下、大海彼岸的老家。數小時前,她接到媽媽的來電,對話的内容仍舊千篇一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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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碧雲高挂,庭院鎖清秋。

丫環鴛鴦捧著捧著錦盒穿過垂花門逶迤走進東跨院,踱步向北廂房而去。陣陣涼風襲來,細瘦的雙肩一縮,鴛鴦心想,都已這個時節了,怎麽主子還刻意尋來這玩意兒?憶起主子讓她偷偷當掉的蘭花蝴蝶長命鎖,她的心緊緊地楸了下。

鴛鴦跨進北廂房時,只見她的主子,秦家二姨太周氏正坐在坑上,手拈繡花針,對著面前的繡架發呆。

鴛鴦輕步趨前,屈膝一拜,道:“二太太,王掌櫃把您前些日子訂的東西送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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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an 12 Wed 2011 14:30

 

              一把無意掉落的小刀子能否切斷堅固的環?也許不行,又或許會像放件小事物在螞蟻每天行經的路綫中。雖然螞蟻仍舊會採用那條路綫,只是從此在那個地方,它們將做出小小的改變,繞個路,再回到原來的路綫……

 

在這一天漸漸邁向“過去”的時候,一直以來不甚準時的校車在夜幕低垂的M大校園裏不急不緩地行駛。車上的乘客寥寥無幾,大家幾乎都一臉疲憊,沉默地等待校車載送他們到達目的地。坐在最後第二排的伊凡隨著校車行駛時的搖晃,前後左右地搖擺,顯然已經被瞌睡蟲附身了。

            當校車在一個拐彎処急速轉彎時,伊凡攤開在腿上的書本掉到走道上,發出碰的一聲!突如其來的聲響敲醒了疲倦的伊凡。他身子一震,迷茫中急眨眼,慌張地左看右看,欲確認校車已行駛到何處。只見校車剛駛過了他所住的宿舍,伊凡跳起來,邊匆忙地撿起掉下的書,邊呼叫司機停車。“大叔,停車,停車!我要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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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95公里。
      7小時25分鐘車程。
      那是新山與檳城的距離。
      對他與母親而言,這卻是長達廿年的別離。多年來,他雖備受良心與愧疚折磨,但他怎麽也踏不出北上的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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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工作的商場出來,已是晚上九點半。天上不見一顆星,吉隆坡鬧市中不曾純淨的夜空依舊飄著輝光。傍晚時分剛下了場雨,卻無法澆熄人們對耶誕夜倒數的熱情。讓這個距離倒數活動最旺盛的星光大道只有2條街的老式商場外,停泊了比平日多數倍的車輛。

 


     看著那些違規停泊的車輛,想象2條街之外並肩接踵的熱鬧景象,她挑了挑眉,冷笑。“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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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Dec 17 Thu 2009 00:22
  • 紅鞋

警告:這篇文章的水準比起以往大降特降(太久沒動筆的報應),所以不想浪費時間或眼睛被荼毒者,就別進來了。

紅鞋     

        在朋友的婚宴上,他看見了她。

      寬吊帶、多層次的白色雪紡連身短裙,還有那烏黑的鮑勃頭,都將她的可愛和秀氣展露無遺。她不是很亮眼的漂亮女生,並非那種即使在人群中也可以輕易吸引別人目光的美女。若女人都是花,那她絕對不是耀眼的向日葵或妍麗的玫瑰,而是一株秀麗卻不起眼的雛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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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un 16 Tue 2009 23:51
  • 鏡子

鏡子.jpg  

     筱莉緩緩地睜開眼,非常不情願地從睡眠中蘇醒。應已是遲暮時分,房裏的光線陰暗難辨,唯一較爲清晰可見的,是對著床尾的全身鏡。光滑的鏡面正閃爍地反射著從窗花鑽入的那最後幾縷不捨得入眠的陽光。
      筱莉看著鏡面上的熒熒閃光,覺得它們像極淚光,仿佛鏡子在靜默的黑暗中流淚。她裹著被單,轉轉身子,以便能夠更清楚地看見鏡子裏的東西。筱莉看見鏡子裏的自己裹著被單側躺在床上,鏡面反射的光在哀傷的臉上閃爍,已經干了的淚仿佛又再流淌。
      鏡子的眼淚,喚醒了那淺眠的憂愁。筱莉已然清醒的腦袋想起了那些令她痛苦的事情。而這些煩憂讓筱莉又覺得渴睡了。每當遇到不想面對,不想思考的問題,筱莉都會特別渴睡,卻總是怎麽睡都不足夠。雖然每一次,難題都會在睡睡醒醒的期間隨著時間流逝。但是這一次並不會這樣,起碼筱莉認爲這一次的問題不會在她睡覺的時候自動解決。
      由於自小成績卓越,筱莉便被父母與親戚們當成優秀的精英。爲了不打擾她的學習,他們將她照顧得無微不至。除了學習,筱莉什麽都不必做,也不用管。有什麽事情,只要交由父母去解決就好。父母只專注於成績單的教育法和長久以來被捧出來的優越感,讓筱莉在需要面對外人、不熟悉的事情,或需做出重大抉擇的時候常會膽怯,總是擔心自己處理不好,害怕招來別人對自己的負面看法。每每感到壓力、害怕,筱莉都會不自覺地想要賴在被窩裏,蒙頭大睡一番,因爲睡着的時候,便什麽也不用去想,什麽也不用去理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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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中情.jpg  


去年元夜時,花市燈如晝。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
今年元夜時,月與燈依舊。不見去年人,淚濕春衫袖。(歐陽修《生查子·元夕》

 

       她常發夢。那些夢很真實,真得她有時候都分不清夢境與現實。
       第一次做夢時,她剛上初中。那時候電視臺播著一出古裝劇,當中某一集有一幕演了男女主角相約于元宵花燈會。男主角親手為女主角戴上了簪子。當夜,她便做了一個相似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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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廳一角的音響播著〈情人的眼淚〉,婉約的歌聲幽幽地在空曠的空間盤旋,是散不去的憂愁……

    客廳中央,白綢長裙的女子摟著想象中的硬朗身軀,緩緩地隨著音樂旋轉。那是華爾茲,一直都只有她一個人的圓舞曲。迷蒙的雙眼蓄著淚水,卻沒有像歌詞那樣掉下來。因爲,沒有可以為之掉淚的良人。

    轉著,轉著,女子假裝擁抱的芊芊雙手漸漸收攏,轉而交叉著摟住自己的纖細的肩膀。手,越來越緊;原本舞動的雙足,跪了下來。

    地上的黑白地磚,滴上了晶瑩的淚珠。那一顆顆閃爍是渴望被愛卻不得的寂寞。

    哀傷委婉的歌聲仍然在空氣中飄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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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ug 12 Tue 2008 17:21
  • 承諾

 (作者的話:雖然這篇可以看成是獨立的一篇小説,但它畢竟是《等待》的另一篇番外篇,故幽靈建議沒看過《等待》和《傳説》的朋友先看了那兩篇,再看這篇《承諾》。) 

《承諾》

    吳元坐在二樓陽臺上,看著樓下花園裏嬉戲玩閙的妻和孫兒。這時,一輛深藍色的寳馬駛進了花園旁的車道。吳元注意到下著車的兒子和媳婦手上各捧著一盒包裝精美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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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un 24 Tue 2008 15:31
  • 傳説

    這個城市有一個凄美的傳説。

    話説,在很久很久以前,這個城市還只是個只有幾十戶人家的小村落。村裏有對年輕的情侶,男的爲了擁有更美好的將來而到城裏打拼去了。臨走前,他們在黃花樹下互定終生,許下一輩子的承諾。
    “我一定會回來娶你的。”
    “嗯,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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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un 18 Wed 2008 15:56
  • 等待

    “我一定會回來的。”
    “嗯,我等你。”
    那年我們十七嵗。在那棵村口的黃花樹下,我們許下了承諾。
    然後,他背著包袱到很遠很遠的大城市去打拚了。
    後來的幾年,我每個月都會收到他寄回來的信。每一次,我都仔細地讀,一個字一個字,慢慢地讀,生怕會漏了什麽。他也不是一個浪漫的人,信上總是寫著他在城裏是如何地打拼,是如何地吃苦,還有告訴我,只要他出人頭地了,就會回來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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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會構思這個故事,其實是常年累月累積下來的成果。
從很久以前開始,我偶爾會通過戯、故事書,或是一些人的話語中,聽到如果沒有XX(兄弟姐妹中的某個人)就好了。會說這種話的多半是家裏比較不受寵的,或是自認不受寵的那個。而這些話,便沉澱在我的潛意識下,等待破繭而出。

就這樣,在三月杪的某一天,當我放任思緒天馬行空地遨遊時,這麽一個念頭就跳出來了。
我想到,如果一個不受寵的小孩,他原本就希望受寵的手足不在了,而又不小心實現了自己的願望時,他會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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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了麥當勞,我看到落地玻璃窗隱約映著我臉上的那抹冷笑。
    裏面那些爛好人現在大概還在為我悲傷著。真好笑!
    青梅竹馬的旋應該在為他們述説著事情的“真相”了吧。說弟弟的屍體在失蹤的第四天時就從公園一角的荷花池裏被打撈起來了;說醫生判斷我因爲無法接受目睹弟弟被殺死,而潛意識下篡改了這段記憶。
    旋大概也就說著這些十年來所謂的“真相”吧?然後,那些無知的爛好人又會再次覺得我很可憐,再為我哀傷吧?
    哼!笑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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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七嵗以前不住在這兒。那時候,我還有一個弟弟。我們家隔一條街有個公園。我常常帶著弟弟到那兒玩。其實,我不是很想帶著他,但是沒辦法,媽媽總是要我看著弟弟。再説,我也沒有其他的玩伴了。
   在那公園裏,有座很大的滑梯,我和弟弟最喜歡玩這個。這座滑梯很特別,是城堡狀的,大約有一層樓高吧。左邊有一架環狀的梯子,可以上到城堡裏面。裏面是一條小小的通道,可以通往中間的直滑梯和右邊的螺旋形滑梯。我和弟弟愛玩這個,很大原因在於那條通道。因爲,我們覺得它挺神秘的,像是童話裏可以通往異世界的祕道。城堡後面也有座梯子,直直的扶手梯子,從那裏可以上到城堡頂端。有時候,我也會上去那兒看風景,做做白日夢。站在那裏,我會覺得自己是在城堡上眺望萬里,等著王子的公主。

   哎,你們看我,說到哪兒去了。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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